有互相不认识的?
刚才那帮人那么多,我们一说可以商量,他们就不吵了。
唯独这几个,明显格格不入,既不敢跟着上楼,又一点不通商量,哪像是在讨债?他们的任务就是在酒店门口闹事引起围观。我们果断先关门,再劝导,劝走了真正的债主,他们见我们报警,警察真要来了,验明身份,他们就没机会全身而退了。
上得楼来,颜家俊见到债主们围着范二巡七嘴八舌地在吼着,而范二巡显得有点呆萌,应该是在事前不清楚状况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了。
颜家俊下去解决以前就对他说过:“债权人现在跑来这样做,恐怕不只是在给我们新接手酒店施压?而是冲强制执行来的,你可能还得以法院驻酒店代表的身份出个面才镇得住哟!”
果然,现在范二巡的反应很激烈。他冲着债权人说:“你们现在这样跑来吵,不是在故意添乱吗?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,行为我不能接受。
过去找玩成书你们可没这么积极过,现在找新业主你们却像疯了一样地不听招呼。
要知道,你们的债权都是由法院认定,该怎么执行你们应该找法院,来这里找到新业主吵是聚众闹事,绝对违法。
要知道,昨天以前,他们还同你们一样是债权人,而且是比你们债权大得多的债权人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,阻挡了人家两次没执行成。这次人家可是通到天朝才搞成的,你们这样来闹事,到时候被逮了恐怕谁也帮不了你。”
颜家俊听见范二巡的讲话,扎扎实实地给吓了一跳。
就今天,早些时候城区供电局来张贴通知,他也来向他报告过。当时,他可不是这个态度,而是说“这个问题忒大,该怎么处理,我还得请示一下”。说完他还当着颜家俊的面就给吴局打了电话。
电话一拨通,他就用很激动的语调说:“自清啊,你这可是把你师傅放在火上烤哇。这不昨天才刚执行,今天一大早城区供电局就来催收欠缴电费,还让记者随同采访,这恐怕不只是冲着业主,而是冲我们的强制执行来的哟。
你看看,我们的工作是不是做得太粗糙?这样搞下去,酒店接下来一定会麻烦不断,就我一个人待在这里恐怕是镇不住的哟。”
范二巡在电话上冲吴局讲的话,明摆着是对城区供电局来催缴怕得要死,其对吴局的埋怨也还在颜家俊耳朵里存放着,现在对着一群债主,一下子态度就变得很官方,而且很强势,这真的是一下让颜家俊回不过神来。
作为新接手的经营者的全权代表,颜家俊在见到?城区供电局来张贴通知,他误认为所谓代位强制执行,实际上陵江政府让他们继续注资填坑。如果已经给予执行了以后,因酒店的负债发生冲突产生误会而经营搞不下去,责任就可以推到新接手酒店的外来企业身上。进而推到决定强制执行的领导身上。
显然,范二巡不顾当着颜家俊的面,公开陵江干部队伍间的矛盾,貌似有一种气晕了头,恨不得马上发起反击的意味。毕竟他是法院派驻被强制执行企业的代表,发生什么事情首当其冲地该他承担责任。
那么,相应地,有事就应该先征得他的意见,然后才决定是上报法院或对外公开。这个程序,甚至是在《陵江日报》上都公告了的。
结果呢?供电公司派来催缴欠款的经办人,到酒店催缴原经营者拖欠的费用以前,不知道供电局领导是怎么交代的,根本就忽视了他的存在,直接就把《催欠通知》贴在酒店的大门玻璃上,还召记者来采访,他还蒙在鼓里。
这分明就是在故意挑衅法院的权威,不把他这个副厅级待遇的二线干部放在眼里,既让法院难堪,又有欺负退休干部之嫌。特别是就这样尴尬的情况,还被一个来自边远省区的乡巴佬提示出来,他能不生气吗?
但吴局在政治上可要比范二巡成熟太多。他听完了范二巡的电话,略作思考后对范二巡说:“我说师傅,您得先走正常程序,立即把情况向中区政府报告。
按照规定,辖区的企业遇上紧急情况,辖区政府理应派人出面协调。这是辖区的企业与国家能源供应部门的民事行为,至少是有正当理由做幌子。
另外,您知道,一中院受理案件的债权人是景阳大厦,与酒店没有直接的法律关系,接手企业拿到的只是酒店经营权,不是大厦产权。这个解释工作,早就责成一中院去做了,您是清楚的嘛。
况且,城区供电局既然敢在这个敏感时候公然这样做,就肯定早已拟定好了应对方案。你不能说他们是放纵玩成书而故意针对新接手的经营者。他们才不管玩成书或洪海侠,他们只认景阳酒店。”
听了吴局的分析,范二巡显得很不服气。他原本就对自己过去的副手,现在的上级心存芥蒂。作为吴局的老领导,那一声师傅,在这个时候听起来不但不受用,反倒时有调侃的味道。
再加上这话里不但含有指点的意思,关键是还带有一种上级对下级的君临意思,这让范二巡听起来,心里面更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想当初他没能
连载小说:《枭雄的权谋》第214章 师徒(2/3)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。